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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型帛画资料

来源:好走旅游网


西汉(公元前206—公元25年)

1972年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

通长205厘米,顶端宽92厘米,末端宽47.7厘米

在马王堆一号汉墓的锦饰内棺的盖板上,覆盖着一幅彩绘的帛画,保存完整,色彩鲜艳,内容丰富,形象生动,技法精妙,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这幅帛画用单层的细绢作地,绢地现呈棕色,呈T形,上宽下窄。其制作方法是用三块绢帛拼成,中间用一长条整幅的绢,再取相当于长条三分之一的绢裁成两半,分别拼缝在长条上部的两侧。顶部裹有一根竹竿,并系以棕色的丝带,以便张举悬挂。中部和下部的两个下角,均缀有青色细麻线织成的筒状绦带,长均为20厘米余。

这幅帛画的画面,大体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上部,即拼幅加宽的部分,长67厘米,绘日、月、升龙及蛇身神人等图像;下部,即未拼幅加宽部分,长1.38米,绘交龙及墓主人等图像。

上部象征着天上的境界。右上角绘一轮红日,日中有一只黑色的鸟,应为“金乌”。其下有一扶桑树,枝叶间挂有八个小太阳。左上角绘一弯新月,月上有一只口衔流云的蟾蜍,还有一只玉兔。月下有一女子双手托月,似在飞舞,应为嫦娥奔月。在两边的日月之下,各有一条巨龙,二龙龙首相对,张口吐舌。日月之间,绘有一个人首蛇身的神,披发危坐,红色的长尾自环于周围,而交于身下,两旁有五只鸟正曲颈向上。在画面上部的最下边,对立着两个横座的柱子,形成一个门道,门柱上各有一只小豹子,柱间有二人衣冠楚楚,头带“爵弁”,拱手对坐,可能就是天门的守门神。其上有两个骑偶蹄动物的异兽,异兽各执绳索牵着一只环钮的特钟,钟的两铣系有组带。异兽所骑动物,身着白地花衣,头和四足皆赤。钟的上面又有两只展翅俯瞰的鸟,与人首蛇身的神人两旁的鸟相似。

帛画上部的画面,内容既有日月、神人,又有天门和门神,应适当是封建统治阶级梦想死后“升遐”所到的“天国”图景。

帛画下部的图像,最显著的是两条青色和赤色的龙分列左右,而交互穿过画面中部的谷纹巨璧,龙首张口吐舌相背于上,龙尾则各自垂直画面下放的两角。古璧蛟龙将这一部分画面自然地又分成了两个段落。

谷璧之上,两个龙首之间,绘拄杖而立的老妪,左侧有两个男人举案跪迎,右侧有三个侍女拱手相随。老妪的发髻之上插有长簪,簪首的白珠垂于额前。老妪和侍女所穿曳地的长袍均为曲裾,老妪的长袍带彩色花纹,三个侍女的长袍分别为黄、红、白色。跪迎的两个男人的长袍则为红色和青色。这些人物的脚下,有白色的平台,平台的侧面饰以勾连雷纹。平台之下,斜置一个划分成十六个的方板,板的两侧各有一只赤色的斑豹。这一部分上端与“天门”相连的地方,绘有带垂幛的华盖,盖上有两只长尾朱雀相对而立,中央则是一个大花朵,盖下有一展翅飞起的怪物。如果说华盖象征屋顶,那么华盖上对栖得朱雀和人物脚下的两只赤豹,则可能是表示建筑物上的装饰。

画面中的老妪,应是死者生前的形象。老妪发上所饰带白珠的长簪,是汉代贵族妇女特有的一种首饰。老妪和侍女所穿曲裾长袍,形制与墓内所出实物一致,为当时贵族妇女服装的特点。

谷璧一下,悬挂着带有彩色图案的帷帐,以及缀有纱带的巨大玉璜,帷帐上对栖着两个人首鸟身的怪物。帷帐下面,是宴飨或准备祭祀的场面。在一个巨人双手托举的平板上面,有七个男人拱手对坐,左侧四人,右侧三人,前侧陈设着三个鼎、两个壶,后侧陈设食案,案上摆满成叠的耳杯等食器,并有一个旁加横杆、上罩锦袱以备抬送食品的用具。平板下的巨人,赤身裸体;胯下有一赤蛇,首尾分别攀于从画面上部垂到两下角的龙尾。

巨人的下面,有两条红鳞的青色大鱼,其一头尾为红色。鱼的两旁又有小兽。巨人的两侧,各有一个口衔灵芝状物的大龟,龟背上各立一只鸱鸮。

这幅帛画的主题思想是“引魂升天”,具有浓厚的迷信色彩,突出地反映了封建统治阶级对未来生活虚幻的妄想。这幅帛画在墓内的位置,与用于表示死者身份的铭旌相同,图像的内容又与王所用旗帜的太常接近,应与铭旌有密切的关系,在当时可能起着和铭旌相似的作用。

T型帛画的出土,对研究我国古代绘画的历史,具有重要的价值,已被定为国宝级文物。

西汉(公元前206—公元25年)

1973年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

通长234厘米,顶端宽141厘米,末端宽50厘米

此件T型帛画出土时,平铺在内棺的盖板上,画面向上,顶端在北,下端在南,方向与棺向一致。同墓出土的竹简遣策三九○“非衣一长丈二尺”即指此。

这幅帛画用单层细绢作地,现呈棕褐色,画面成“T”形,上宽下窄。其制作方法是用三条绢帛拼接而成,中间用一长条整幅的绢,再取一段长度相当于长条五分之一的绢,分别拼缝在长条上部的两侧,顶与整幅相齐,上下的六个角各缀有一黑褐色细麻线织成的筒状穗形飘带。

帛画大体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上部,即拼幅加宽的部分,绘日、月、星辰、升龙、凤、蛇身神人及神人骑鱼等图像;下部,即未拼幅加宽部分,绘交龙及墓主人图像。内容与马王堆一号汉墓T型帛画基本相同。

上部是象征着天上的境界,右上角绘一轮红日,日中绘一正侧面黑色鸟,头向内,两足弯曲。太阳四周缠绕着扶桑树的枝叶。左上角绘一弯新月,月上有蟾蜍,用墨勾形,朱色点斑纹。蟾蜍左右侧有二鹤飞翔,头戴冠,颈系组带。左上角有一向右上方奔跑的朱眼白色玉兔。画面上部间隙,会有八十多个朱色圆点,很可能是星辰。

日月之间的顶端,有鸟,左右各四,头戴冠,颈系组带,长颈高足,敛翼垂尾,仰首嘶鸣,作奔走状。下方一鸟,饰珠玉,颈系组带,展翅飞翔,鸟形似鹤。古人认为鹤是护送灵魂上天的神鸟。日月下方有二龙,左朱色,右青色,张口吐舌,腾飞相对,作上升状。左侧龙尾上有一巨凤,头引伸向上,反首用嘴衔住龙尾,展翅,长尾。

画面正中绘一身穿青袍的人,身下似为蛇身缠绕,模糊不可辨认。其下方一平板上面,陈设着七个盒,内填白、朱、青三色。两侧上方各绘一神人骑鱼,神人头戴“爵弁”,鱼作腾跃状,形似鲤。鱼也与死者灵魂得以升天有关,因古人认为鱼也能“神变”。平板下方左右侧,有两个骑偶蹄动物的人,头戴“爵弁”,裸腹赤足,穿黑色短裤,一手执朱绳牵着异兽,一手拉牵着一只环钮的特钟,钟下系有组带,上端饰羽葆(即野鸡尾毛)。

在帛画上下两部分交界的地方,绘着两个呈倒T字形有横座的柱子,内朱色,外石黄色,四周饰云纹和羽葆,形成门道,应为天方的阙。柱间两人相向对坐,着清秀黑色宽大长袍,头戴“爵弁”,可能是把守天门的“帝阍”。

帛画下部两侧各绘两龙缠绞,左为青、黄色,右为朱、白色,一首向上,一首向下,张口吐舌,交互穿过画面中部的谷纹巨璧,龙身极长,尾部直垂至画面下方的两角。以谷璧交龙为界,将下部画面自然地又分成两个部分。

谷璧以上,四个龙首之间绘一组人物。中间偏左绘一高大的男子,左侧有三个男子相迎,右侧有六个侍从相随。这高大的男子,头戴顶作鹊尾的刘氏冠,腰间佩剑,身着朱领紫色长袍,拱手徐步似向左行进,应是墓主人形象。墓主人身后有一侍从张举华盖,一侍从手持长矛,矛下系有缨结,后面还有四个女子并列随从。这些任务,都作半侧面像,身穿朱、青、黑色长袍。人物的脚下,有由两层组成的白色平台,两层之间饰以三个玉璧,璧间用组带穿插连接组成连续图案。台下两侧各有一只赤色斑豹,用头和臀部顶着平台,俯身向下,回首向后,显得很机警。

人物的上端,绘有带垂帐的华盖,垂帐朱色,华盖黑色。盖上有两只长尾朱雀相对而立,中央饰有珠玉和羽葆。如果华盖象征着屋顶,那么华盖上对立的长尾朱雀珠玉和羽葆,则可能是建筑物上的装饰。

谷璧以下悬挂着用朱、白二色会有波折纹图案的紫黑色帷帐,帷帐中部下段缀有用丝带系着的巨大玉璜,玉璜上饰珠玉和组带。玉璜下面是宴饮或准备祭祀的场面。在一个巨人双手托举的平板上面,有八个作半侧面的女子分坐在左右两侧,中间陈设着四个壶,右侧有四鼎,左侧似盒,平板的左右边缘,各陈设两个樽,口沿和腹部用朱色绘锯齿纹。平板下饰有珠玉、羽葆和朱色云纹。

平板下的巨人赤身裸体,头上有葫芦形发髻,嘴上有须,下着黑色短裤,双手托板跨坐在两条头尾相交的大鱼上。鱼的两侧,各有一大龟,龟背上背负着一方形物,拥带捆扎着。巨人两侧各有一只凤鸟,栖立于龙尾。画的最下端中部绘一白色壶,用墨线勾壶形,腹部和颈部绘云纹,壶的两侧各有一手持鼓槌的人,作击壶状。

这幅帛画与马王堆一号汉墓T型帛画比较,除尺寸略大之外,性质和构图大同小异,作用相同,都是用来“引魂升天”,是古代统治阶级用来标志礼制的礼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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