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理 ２０１７￣１期．金融 以绿色金融手段治理生态环境问题 Ｔｏ Ｓｏｌｖｅ ｔｈｅ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ｗｉｔｈ Ｇｒｅｅｎ 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 ■上海市宏观经济学会环境经济专业委员会绿色金融研究课题组’ 【摘 要】当下雾霾等生态环境问题严重，绿色金融是基于市场通过绿色投融资来解决生 态环境问题的重要手段，本文将主要围绕“绿色金融的发展与展望”这一主题， 讨论了绿色金融的标准、排污交易机制的探索等问题，并总结了绿色金融的发 展现状、瓶颈和未来的展望，同时还重点介绍了绿色债券、碳金融、绿色保险 等绿色金融工具在江浙沪地区的应用情况。 【关键词】绿色金融，绿色债券，绿色保险，排污权交易，碳金融 ［中图分类号］Ｆ１２０．４［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０－４２１１（２０１７）Ｏ１－００８５－０６ 自十八届五中全会以来，绿色发展已经成为指导我国未来中长期发展的重要发展理念，并在２０１６ 年的两会上写入了十三五规划纲要中，围绕绿色发展，经济金融技术等各个领域都需要进行绿色的创新， 来适应可持续发展的迫切需要，当然，在这些领域，我国仍然面临着巨大挑战亟待解决。为了更好地 探讨如何运用绿色金融手段来治理当下日益紧迫的生态环境问题，本文将分别围绕“绿色金融的发展 现状”、“绿色金融发展的不足与挑战”以及“绿色金融发展的展望与对策”等三方面展开分析。 一、绿色金融的发展现状 （一）绿色债券的发展现状 绿色债券是绿色金融发展的主要内容，在内涵、政策、特点、程序等方面的发展都具有很强的代表性。 在内涵上，绿色债券和其他一般的债券没有很大的区别，本质上还是属于债券，其中最核心的一 点在于，绿色债券募集的资金必须投资绿色产业，因此，它具有债券全部的属性，只是在资金的用途 上有所限制。 在政策方面，绿色金融发展体现了国家顶层设计理念，中共中央十三五规划提出了五个发展理念， １课题组成员：许泽成李志青邵律姚小辛于宏源薛飞刘翰斌邓灯泡 ０８５～ ——Ｏ８６ ．上海詹 ２０１７ ｇ￣１期．金融 其中就有绿色发展理念。２０１５年９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又发布了生态文明体制改革的总体方案，首次 提出了中国建立绿色金融的顶层设计。２０１６年８月３１号，央行等７部委发布了关于《构建绿色金融体 系的指导意见》；同期，国家发改委颁布《绿色债券的发布指引》，上海深交所发布《绿色债券试点的通知》。 这些都是国家顶层设计，其中也包括了具体的配套融资和优惠政策，比如审核的条件较为宽松，发行 绿色债券的条件也不严，发行的方案比较丰富，审批的速度加快。比如，２０１６年海通证券发行了一个 北京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的债券，报到国家发改委，１０天就完成。此外，绿色债券资金的使用效率灵活， 利率比较低等等好处。 在绿色债券的特点方面，主要有４个特征。一是用途专一。募集的债券资金，必须要投资于环保 的领域，像清洁能源、节能、污染防治、资源节约、循环利用等清洁的环保的产业。二是管理专一， 必须确保资金投资于绿色产业。三是标准单一，除了债券的主体性，发行人必须证明债券是绿色的， 主要是有环境上的效益，这要有认证。四是定期披露，对绿色金融债券支持的环保的项目，要有持续 的跟踪评估。 在发行程序上，也有四个环节。一是前期的准备，针对项目成立专门的工作组、专门的机构。二 是第三方认证，有了项目以后，要得到国家发改委资源环境司的审批意见，然后再进行申报，接着是 通过第三方的认证，证明项目是绿色的，才能接受申报。三是申报，和一般债券的申报相比，绿色债 券的申报程序有一定的豁免，申报环节较为简化，申报的环节豁免了发行的公告、发行的章程、保障 措施，这些在后期备案的时候可以提供，因此申报的效率比较高。但是在申报的时候增了两项内容： 专业评估，主要是由第三方机构出具的评估意见，以及募集资金投向绿色产业的承诺书。四是路演和 发行。 （二）江浙沪的绿色金融实践案例 １．上海的绿色金融实践 ２０１６年１Ｏ月份，证监会副主席方星海在绿色金融研讨会上提出整个资本市场绿色化的５个发展方 向。上海在相关领域开展了实践。 第一，在企业信息披露方面，２００８年上交所推出了污染企业信息披露指引，２０１４年，发布了碳排 放效率的计算，上交所在做相关的理论和实践研究，未来还会做更多这方面的努力。第二，在绿色融 资方面，沪深两市上市公司大概有７００多家是和绿色相关的，在过去ｌ０年里，真正的绿色融资额度非 常少，大概只占整个沪深融资额度的不到１０％，从资本市场的发展的角度，未来对绿色企业的支持的发 展空间还是很大的。其中，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出了首单绿色公司债，在整个债券市场也有绿色的ＡＰＳ， 发出的绿色债券的数量超过２６家，总融资额突破１０亿。就绿色公司债而言，市场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第三，在整个绿色市场发展方面，包括引导投资者去关注绿色行业，去投资绿色行业，上海证券交易 所也做了很多的研究，包括绿色股票指数，以及引导国际和国内的投资者去投资和绿色能源和绿色环 境保护相关的企业，引导投资者树立绿色投资理念。 此外，上海还在碳金融方面做出了最新尝试和探索。碳金融是绿色金融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从理 论上来说，绿色金融就是通过市场化的定价机制来纠正碳排放环境成本的外部性问题。在碳金融市场 领域，从金融支持方面来看，上海的碳市场已经开展了很多的尝试，包括融资、回购，各种金融产品 以绿色金融手段治理生态环境问题 等等业务模式。２０１６年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和上海清算所合作推出开展上海市碳配额远期交易业务， 这属于真正意义上的碳市场金融衍生品。 ２．绿色金融在浙江的最新实践：发展小微绿色金融 这是一个实际的案例，在一个小水源地的保护区里面，农民为了收入，会施肥打农药，就破坏了 水源地，造成了水质的破坏。如何把它保护起来，又让农民成为利益相关方，利益不受到损失。针对 这样的一种现状，大自然保护协会成立了一个山水基金，开发出了一个金融的产品，这个产品由一个 信托基金和一些公益基金会组成，提供基础的资金，开展环境保护。比如，开展林地流转的托管服务， 把钱给农民，农民则把林地借给基金会管理，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水源地周边的几百亩山林都保护起 来，并发展出绿色的产业，培育绿色的品牌，从中产生的收益反哺农民，农民可以拿这个收益入股基金， 成为一个股东，这样就可以实现利益相关者和生态环境保护的捆绑。虽然这是非常小规模的绿色金融， 但确实能够让当地的村民与环境建立互利关系。环境保护要深入人心，必须考虑利益相关者的切身利益， 小微的绿色金融是非常好的载体，又是非常好的绿色金融教育，让更多的人能接受这样一种金融的概念， 能够通过购买金融产品，为环境保护做贡献。 ３．绿色保险在苏南的最新实践：绿色保险的发展 绿色保险在中国还处于起步的阶段，截至２０１５年１２月全中国有近４０００家企业参加了绿色保险， 其中苏南地区有将近１７００多家，占到全国的４０％多。苏南在发展绿色保险上的经验主要有五方面。第 一，政府主导，出台规范性文件，设定奖惩措施，和绿色金融挂钩，比如参加了绿色保险的企业，可 以优先申请污染防治基金，同时，污染防治基金还可以用来做绿色保险的保费补贴。第二，市场化运作。 第三，专业服务。以无锡为例，成立了一个环境风险评估的专业机构，每年要举办两次所有企业的培 训，对每家的风险企业提供上门服务。到２０１５年，无锡市累计对５０００家企业进行环境风险的勘察评估， 出具环评报告４０００多份，排查了隐患１万多家。第四，产品创新。以苏州市为例，保险产品中有一条 是自然灾害的条款，并首创了预付赔付的条款，只要发生了污染事故需要赔付的时候，就先把该赔付 的５０％先给企业，解决了企业的担心，从而解决了投保容易理赔难的问题。第五，未雨绸缪。以无锡 为例，有５家保险公司成立了共保体，借助环境风险评估，发现环境污染安全隐患，建立了一个环境 险的环境信息的云平台，收录了２０１３年至今两千多份环境风险的勘察报告和６００多种环境风险物质的 环境数据、应急数据、危险特性等数据，通过这个平台可以随时调取数据，随时为政府提供这些信息， 做到了很好的后台服务。 ４．绿色金融与水污染治理 将绿色金融与水污染治理结合起来，提高生态环境保护的效率。以太湖流域的ＨＭ水管理创新示范 项目为例，在水管理创新示范项目过程中引入绿色金融，其原因在于，一是水风险影响了企业的供应链， 二是工厂内部的节水、园区内的节水、太湖流域的节水，需要很大的资金，资金的投入和引入就需要 绿色金融的支撑，需要相关利益方的共同参与，需要引入ＰＰＰ模式，也需要公众的参与。 二、绿色金融发展的不足与挑战 （一）绿色金融的供需不足 ０８７。—。。－—。————０８８ ．Ｊ：海经蹄２０１７￣１期．金融 到目前为止，作为绿色金融的重要组成部分，绿色责任保险并不是企业和保险公司的一些内在需 求或者是供给，主要还是政府外部自上而下力推的结果。原因有两点，其一，从需求的角度看，企业 的投保意识比较差，市场需求实际上比较小。在目前这样的环境下，企业的守法成本高，违法成本比 较低，包括环境保护法，对环境责任保险的态度也是一个鼓励，可以投也可以不投。此外，在很多环 境污染试点中，政府是最后责任人，企业可以把大部分的责任转嫁给政府。企业的风险管理观念还是 不够，很多大企业追求零事故，这是很不理性的。它会投入很大的资金，去杜绝任何的风险的隐患， 而不是采取风险转移的方法。很多企业都讲究企业社会责任，做很多慈善，但是不舍得买环境责任保险， 对企业社会责任的理解比较简单化。这个环境责任保险的机制在需求方面存在的问题。其二，在供给 方面，保险公司的有效供给也不足，中国很快会成为世界第二大保险市场，但实际上是大而不强，在 一些专业的领域，其实不能提供很好的产品。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国保险市场缺乏基础数据和 技术标准，在污染的损害认定、赔偿标准这些方面，都没有和保险企业来进行对标。所以，想要制订 一个合理的价格，其实是存在很大的壁垒。因为这样一些原因，保险公司在制定条款的时候就会非常 保守，使得价格很高，赔偿范围很小，产品也没有吸引力。 （二）绿色金融的边界不清 绿色金融发展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不管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操作中，一般都是把绿色金融理解为 绿色产业或者绿色项目的投资活动。但事实上，在绿色金融的实践活动中，很多资金投向很多并不是 非常绿色的项目，比如说大拆大建等等。对绿色金融的边界问题，要进一步研究。其次，绿色金融在 执行过程中还产生一些问题，不管是产业还是项目，普遍反应出来的经济扭曲或者外部成本如何通过 政策的支持来补偿，一般都希望通过财政的贴息和担保等等政策，去扭转绿色项目本身并不能实现的 经济效益。但是在实际的操作过程中，很多政府部门都提出财政如何进入绿色金融的问题，怎么和现 有的体系如何相结合。如果只是补贴的话，又可能回到原来的很多对于很多传统项目的支持政策，新 的针对绿色金融财政政策，怎么和原有的补贴结合，更需要深入的思考，如何更有针对性执行能够落 地的政策。 （三）绿色金融本身的有序规范发展 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绿色金融如何持续发展。如何从基础上如何推动绿色金融有序发展？金 融只是一种工具，整个绿色金融的发展，还是仰仗绿色企业，或者绿色企业用绿色概念发展，金融则 为企业发展服务，如此，绿色金融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第二，我们离绿色金融的发展还有多远，一 是关于企业信息披露方面，境外的交易所对于上市公司环境信息披露的趋势，例如伦敦证券交易所在 ２０１３年的时候强制上市公司披露环境信息，信息披露要精确到数字，而且是强制披露的。但在整个沪 深交易所，关于绿色信息和社会责任信息的披露数量非常少，数据不完整，真正能披露完整的，相对 有价值信息的企业，其实应该不出４０％。绿色信息的披露有多迫切？包括上海的上市公司也做过调研， 特别是有国际业务的企业，是非常关注绿色信息或者绿色金融方面的发展，因为他们在国际市场上已 经遇到了和绿色信息相关的风险，比如有一家企业到香港再融资，但是他们遇到很多境外的境外投资 者问他们在环保方面做的努力，以及未来面临怎样的绿色风险？ 以苏南地区发展绿色保险为例，绿色金融的发展存在几方面的困境。其一，法律法规等不健全；其二， 以绿色金融手段治理生态环境问题 参保险种单一；其三，体制机制不配套；其四，可持续性不充分。与其他地区相比，苏南地区的绿色 保险发展较好，但１６００多家企业和苏南几十万的企业相比，还只是大海里面的一滴水，这么少的企业， 参与绿色的保险，就不符合绿色保险的大数原则，这使得在确定保费标准的时候，无法做到真正的合 理化。此外，其他有关的绿色金融发展问题还包括，绿色金融如何盈利？绿色金融与自然资本有何关系？ 以及如何在“一带一路”的资金走出去过程中贯彻好绿色金融政策？ 三、绿色金融发展的展望与对策 针对绿色金融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和挑战，本文认为可以提出以下对策和建议。 （一）探索建立区域排污交易机制 在长三角范围内探索建立区域排污交易机制，在环境治理上有明显的优势，从交易角度看，无论 是排污交易还是碳排放的交易，更大区域中的更多排放主体有利于市场的健康稳定运行。长三角并没 有政府主导的强制作用，市场的力量较为强大，在建立区域排污交易机制上有一定的优势，而如何突 出长三角的这个优势，形成一个区域性的市场化机制，这需要政府转变管理思路，包括转变职能定位， 从行政管理开始，为市场搭建平台提供有效服务。要建立区域性的排污交易机制，就要让环保项目、 排污指标、资金等要素在长三角区域内自由流动，也就是把长三角区域变为一个点，如果通过排污交 易让这个点的排污量有明显的下降，那么，排污交易机制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整个区域变成一个点 开展排污交易，整个区域的排放量就会有大幅下降的可能，整个区域的环境质量也会得到改善。 以长三角地区火电行业为例，整个长三角区域现有的机组是８亿千瓦的机组，到目前为主，燃煤 机组的占比还要达到８５％左右。“十三五”的２０１６年到２０２０年之间，目前已经拿到路条的电力发展计划， 大概还要有三千万到五千万的新增机组，而且新增的机组里面，燃煤和燃气是二比一的关系，也就是 说整个区域，接下来不仅仅是现有的机组大幅减排，未来还要给新增的一些机组留出增量抵消的空间 出来。如果在这个区域内建一个排污交易机制，哪怕是以火电行业先做一个试点的话，最终确定排污 总量的限制，应该是以阶梯式的方式不断让它下降。反过来，如果只有上海一个地方实行排污交易机制， 那其影响和作用就不大，从统计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二氧化硫还是氮氧化物，供需空间都很小。 但如果能把整个区域连结起来，交易的供需就会变得较为充分。 因此，目前治理好环境，就必须善用绿色金融的制度体系，构建政府、市场和社会的三足鼎立机制， 这个机制的基本前提是，这三个方面都要发挥作用。但目前明显是政府的太强，市场机制比较弱，社 会机制更加弱。怎么调整，怎么样改革，为绿色金融提供更好的平台，给它打开更广阔的天地，需要 产学研更好合作。 （二）完善绿色金融的顶层设计 为了更好地推动绿色责任保险的发展，第一，必须明确政府在环境污染责任保险所应承担的角色， 对此进行立法。目前，对环境污染的处罚力度还是比较轻的，所以企业也没有这么大的动力去寻求市 场化的途径将外部经济来内部化。应该将污染责任险作为激励机制，而不是强制措施。应该按照商业 保险的模式去发展环境责任保险，它需要政府的政策扶持，但是仍然应该有它可行的商业模式，可以 建立一个比较高的免赔的，只赔大的损失，小的损失不要赔，这样保费会比较低一些，企业也会有动力。 ０８９— 以绿色金融手段治理生态环境问题 ——０９Ｏ 最后，不同的绿色金融手段可以互相配合来实施，比如说投环境责任污染保险的话，对于他的信贷可 以优先提供支持，在这些方面做的不好的话，信息也可以反馈给这些金融机构，不增加成本，在信息 方面互联互通的话，就可以优化保单的结构，大家共同促进绿色金融的发展。 此外，绿色金融还应该形成内部的良性机制和法律保障。 比如，通过顶层设计的市场来形成价格，激励表现比较好的企业，惩罚落后的企业，这样还是比 较有效的激励机制。不管是绿色产业或者是和污染相关的企业可以通过内部的良性机制，比如说市场 机制来形成价格，扭转本身造成的扭曲，这样形成的绿色金融机制才是更长久的，更可持续的。 所有行业和制度的发展都需要法律的保障和基础，中国构建绿色金融促进法的时机已经逐渐成熟。 最早有关绿色金融的政府指导意见是１９９４年中国银行发布的《关于环境贷款的规定》，从１９９４年积累 到今天，比如联合国气侯变化框架公约下的《京都议定书》和《巴黎协议》等，绿色金融与气候变化 等生态环境保护关系密切，如果能把这些国际公约和承诺转化为国内的法律，这对提升促进绿色金融 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因此，我们认为，一是要有稳定的政策环境，包括环境要素确权，明确市场机制；二是要将环境 和社会的风险都纳入到大环保的范围之内；三是着重培育绿色投资者，壮大市场；四是开展技术创新 和多元合作。 以社区环境治理的项目为例，可以考虑将绿色金融引入到由政府资金支持的公众参与型社区环境 治理项目中，由于受到政府的支持，这些项目的盈利性有较高保障，虽然每个项目的资金不多，但有 一定盈利的预期。相当于是政府通过购买第三方服务来提供公共服务，通过绿色金融来扶持社区环境 治理项目，有利于提高和凝聚本社区居民的环保意识和共识。 具体到绿色保险的发展，我们认为要适时修改地方法规，提供法律保障。完善配套制度，信息公 开共享。探索多种渠道，拓宽承保范围。捕捉商机，转变方向。 最后，要真正要发展绿色金融，应开展两方面的工作，正面要激励，反面要约束。从融资成本等 方面对企业进行激励和约束，在此基础上，善用绿色金融的结果是一定会发挥保护生态环境的积极作用。 参考文献： 【１］郭濂等编著，生态文明建设与深化绿色金融实践，中国金融出版社，２０１４年０８月； ［２］李晓西，夏光等，中国绿色金融报告２０１４，中国金融出版社，２０１４年１０月； ［３】张承惠，谢孟哲编著，中国绿色金融：经验、路径与国际借鉴，中国发展出版社，２０１５年０３月； ［４１马骏等，中国绿色金融发展与案例研究，中国金融出版社，２０１６年０４月； 【５］李志青，发挥好绿色金融杠杆作用， 中国环境报 ２０１６年９月１４日； 【６］邵律李国旺，绿色金融背景下，产业升级路径及政策分析，（（上海经济》２０１６年第５期； ［７］于宏源，试析全球气候变化谈判格局的新变化， 现代国际关系》，２０１２年第６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