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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中国传统美学中的生态意识和现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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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美学中的生态意识与现实价值

儒家美学观是与社会生活、政治状态紧密相关联的,作为其重要,美学原则的“和”、“仁”本身就包含了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它的着眼点更多的不是对象、实体而是功能、关系、韵律。作为反映,强调的更多的是内在生命意义的表达,而不在模拟的忠实、再现的可信;作为效果,强调的更多的是情理结合、情感中潜藏着智慧以得到实现人生的和谐和满足,而不是非理性的迷狂或超人世的信念;作为形象,强调的更多的是情感的优美和形体的壮美,而不是宿命的恐惧或是悲剧性的崇高。

从儒家整体气韵来看,它本身极其关注内观,但其内观是最终必须为其外观服务的。即我们常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与此相似,儒家美学在审美上也以外观伦理、道德、责任为标尺,也就是说儒学一方面要求必须诉之于感官愉快并具有普遍性;另一方面必须与伦理性的社会情感相联系,从而与现实相系。

儒学认为,人与宇宙万物在存在的本源上就是一个相互依赖的有机体,人与物都同样秉受天地之理,阴阳之气而产生。宇宙生生不息,人类的心成长与草木鸟兽的心成长是同样的,这个“同”就是合一。

我想,这是儒学中所涵盖的生态意识的基础,只有认识到人与自然的本源关系,认识到人与自然是和谐一体的才能够进一步发现在这种心灵意识之下,儒学对于生态保护,对于生态维持的观点与措施。

而儒学又是如何阐述“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关系的呢?

事实上,儒家之所以对自然界的禽兽草木有这样合一的倾情与眷顾,我们不应仅仅把

它理解为儒学家只是为了满足个人主观的美的兴趣的问题。毋宁说:他们是要通过那种独特的“视”、“听”来感受和体验人自身与自然万物在本源上的一体性,并通过这种方法来探询宇宙万物浑然一体的奥妙。

孔子给予礼乐传统以仁学的自觉意识,孟子则最早树立起中国审美范畴中的崇高:阳刚之美。是一种道德主体的审美力量。个体的道德自身作为内在理性的凝聚,可以展现一种感性的生命力量。即孟子讲的“气”。孟子有云: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则馁矣。

诚然,孟子所言“气”者,乃由精神性的“义”的集结凝聚而生。“浩然之气”不单只是一个理性的道德范畴,而且还具有感性的品德。因此,自然生命与道德主体是重叠交融的。于孟子而言,这种感性生命力量因为是由理性的凝聚,即由道德支配感性行动的刚强意志,外界不能阻挠它、动摇它。所以表现在美学观上的理论,就有“主敬”、“衔勒”、“节宣”的提法,如“吐纳文艺,务在节宣;清和其心,调畅其气”[《文心雕龙·养气》]。这种主体道德-生命力量经常通过高度概括化了的节奏、韵律等感性语言而呈现。杜甫的诗;韩愈的文;关汉卿的戏曲……都如此。

李泽厚前辈在《华夏美学》一书解释“‘日新之谓盛德’:天人同构”,这块中提到《易传》直接开启了“人与天地参”的世界观。《易传》的“天”是外在的自然,却类比具有道德品德和情感的内容。《易传》曰:“天行健……地行坤”、“天地之大德曰生”、“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

《易传》中强调天地自然依规律昼夜运转、变化、更新。人必须发奋图强才能与天地

自然同步,人的身心、社会群体亦与天地自然同一,即“天人合一”。《易传》提出天地人“三才”的思想,将人与天地并提,把人的地位看得很高。只不过人要仰观俯察,与天地变化相协调,绝不是战天斗地,故云:“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周易·乾·文言》],其基本思路是顺自然之性而促进之。人性最完美的境地是通过成己成物,达到“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的水平,它把宇宙万物发育运行同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结合起来,并予以关切。孟子有“万物皆备于我”和“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的说法,认为存其心养其性事未了更好的“事天”,孟子将仁爱之心向外推至,表现出泛爱主义。

纵观仁学之道由心理伦理而天地万物,由人而天,由人道而天道,由政治社会而自然、宇宙。由强调人的内在自然(情、感、欲)的陶冶塑造到追求人与自然、宇宙的动态同构,也就推出了自然生命观,是中国传统美学在儒家学说中的生态意识的体现。“天人合一”,则其情感、思想、气势与宇宙万物相呼应,人的身心、行为活动的一切规律和形式(包括审美艺术的一切规律和形式 ),也正是自然界的宇宙普遍规律和形式的呼应。

就自然界说,“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暑相推而岁生焉”。就人世说,“通变之为事”“功业见乎变”。易:穷着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随着历史的推移,发展,在董仲舒这里人类的情感与天地自然更是非常具体的相类比而感应。

“今平地注水,去燥就湿;均薪施火,去湿就燥。百物去其所与异,而从其所与同。故气同则会,声比则应,其验,皦然也。试琴而错之,鼓其宫则他宫应之,鼓其商而他商应之。五宫相比而自鸣,非有神,其数然也。美事召美类,恶事召恶类,类之相应而起。”

这种“天人感应”的说法,董仲舒对其作出前所未见的全面系统化扩展。影响至今延续,它同审美和艺术的创造也有着密切的联系,并极大影响一批一批的文人雅士,影响后世的美学和文艺理论。

历代画论中有类似四季物容变化同人的情感变化有一种对应关系的说法。

“春山烟云绵连,人欣欣。夏山嘉木繁阴,人坦坦。秋山明净,人肃肃。冬山昏霾翳塞,人寂寂。”[郭熙《林泉高致》]

就诗论来看:

“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文心雕龙·物色》]

儒学对大自然的草木禽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关切,人们在阅读儒家的书籍中每每都能亲切地感受到莺歌鸟鸣,鸢飞鱼跃,草木欣欣向荣,万物生生不息的景象,周濂溪不除窗前之草;张衡渠善于听驴之鸣叫;程伊川观鱼之乐的故事等等都为人们津津乐道。

儒学主张万物并育,各正性命,也就是要让这个世界中的人与物都能按照它生的本性成长,发育。我们可以理解为整个世界的存在物是自己生命存在的一部分,我们应怀揣着与自然的“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思关注人与自然的痛痒相关的关系。

上述所强调的“天人同构”、“天人合一”、“天人相通”、“天人感应”的世界观在于向世人传达的是,世界是由人与自然构成的,人之情怀于物于己,皆有调和,人不可以一己之私,忽略自然,无视自然,。背道而驰,则将遭受天定的惩罚。这是人类必须关注和调节

的。只有做到顾己顾物,相向扶持共存共发展,才能建设更美好的社会,才能享受更幸福的生活。它从一个新的高度上让人们认识自然宇宙的普遍法则,引导人们生活实践应遵循自然规律,便能实现心意所需。

对现实而言。中国传统儒学中。从美学的角度所提出的“人与自然和谐”,应用于当今,一展现在我们一直强调的科学发展观,以及生态伦理学的发展。传统美学对于人与自然关系的认识虽然带有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的特点,但是,其理性的态度与极具说服力的论述却也是不容轻视的。儒家天人之学给我的启迪数不胜数:

儒家的天人之学,是其美学表现的一个重要方面,这样学说从孔孟建立,到程朱陆王发展到高峰。强调“天人一体”的基本特征不断延续,丰富。其中关于人在宇宙中的地位和人对自然的态度与生态意识的关系最为密切。

中国传统儒学,沉淀至今人人皆能从中稀出一个字“仁”。“仁心”“良知”是贵为万物灵长的人类的核心品质。人与天地万物同情共感的能力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特征,从儒学角度来看,不是要求我们借一己之聪明才智来无限制的扩张自我的欲望,征服、掠夺、破坏自然,也不是希望人类虐杀、践踏自然生灵。孔子主张敬天法天,故有“畏天命”[《论语·季氏》]、“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论语·泰伯》]

孟子言:“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

儒学,讲“一体之仁”,关键就在于要求我们对于自然万物应由某种观赏意义上的态度提升为伦理意义上的责任。它要求我们以“仁心”,爱人爱物,以万华皆有理之心去待人待物。“仁”作为贯穿于万物与人之间的媒介,球的天、地、人的协调,从而达到对生态道德

的逻辑自觉。

儒学的人伦法则,认为,人乃天地所生,鸟兽草木等也皆生于天地自然,因此人与物同根同源,同一父母,共处一家。因相待如兄弟姐妹之情,照顾扶持。我们由此也可以看出儒学将原本适用于社会领域伦理道德的责任推广到整个自然万物上。这就延续出我们人类应有的恻隐之心和不忍之怀。

孟子有云:“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依儒学的观点来看,“远庖厨”既透出了仁心,也提出了对杀生之心的节制;现实来说,面对孺子之入井、鸟兽之哀鸣、草木之夭折、瓦石之毁损,都不免发露怜悯、顾惜之心。万物的生机,生意皆需人们网开一面。

理论,意识是指导行动的能源,时至今日,儒学对于生态保护手段的意识主张依旧有效。儒家既强调教化功能,又注重法律手段。既尊重教化功能,有辅之以法律手段,是儒家特有的生态意识的体现。

教化功能源于儒学本是授业解惑为本,育人为先的初衷,因此儒家十分重视其作用。

“不教而杀谓之虐”[《论语·尧曰》]

“不教而诛,则刑繁而邪不胜”[《荀子·富国》]

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在另一方面,儒家又不排除用法律的手段来约制人们的行为。

“刑仁讲位,示民以常”[《礼记·礼运》]

细看儒家思想,它还很重视对“圣王”行为评价,向当世之君显以为好生,以获得山川国家之安泰。同时向常人显示权威人士对生态的作用,引导社会价值取舍。

“舜之为君也,其政好生而恶杀,其任授贤而替不肖,德若天地而静虚,化若四时而变物也。是以四海承风,畅于异类,凤翔麟至,鸟兽驯德。无他好,好生故也。”[《孔子家语·好生》]

“君者善群也。君道当,则万物皆得其宜,六畜皆得其长,群生皆得其命。故养长时则六畜育,杀生时则草木植”[《荀子·王制》]

儒家美学观在自然生态方向上很自然的与现代生态学说吻合,若能很好的加以发掘和阐述,对于推动我国生态与环境的教育普及工作是十分有利的。中国传统儒学的美学方面关于自然生态方面对于资源开发与动植物保护还提出了一系列颇有价值的意见。

就平民大众来说,儒家提倡的孝、离、义都含有十分丰富的生态内容,作用在于对人们进行教化的同时,宣传生态保护。儒家认为:

“断一树、杀一禽、不以其时,非孝也。……小孝用力、中孝用劳,大孝不匮。……博施、备物,可谓不匮矣”[《礼记·祭义》]

这就是要求人们应对生态资源予以感恩,惠泽,让万物普遍受用,做到“林木不可胜用”、“百姓有余材”。

传统儒家美学观中,较之西方生态学,具有其内在优势,西方近代生态理论和环境保护主义的兴起,很大程度上是全球性生态危机造成的威慑和恐惧,而儒学美学观中的自然

观天人一体之学,主要不是受到自然惩罚而震慑而出的,而是建立在本然的情感与深刻的体认之上的。如不从认识和情感上同时解决问题,就很难扭转人类中心主义和功利主义的心态,所以必须建立在生态美学观的基础上,建立生态伦理学,从根本上改造人们的环境意识和道德观念,使之适应于现代生态文明的需要。

从意识到行动,从阐述人与自然关系到表明生态维护立场。我们看到了一位大师在向世界打开一扇智慧之门,在我们之前,已经有无数仁人志士带着憧憬与智慧进入探索,并满载而归。儒家美学观与自然观一同发展过程中,生态意识领域发展保持着一个循序渐进的发展过程,也说明了中国传统儒学在生态意识和现实价值中具有不可泯灭的作用。

中国传统美学,博大深远,其源远流长,其瑰丽磅礴,非吾辈所能道尽者。然儒学历史根基久远而深厚,况发展之时吸取、同化各类各家之学说,而成华夏文化之主流、基干。故乃以儒家思想为主体,拙列部分,喻其所涵生态观者,仅抒己见,如有不妥还望海涵,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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