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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ial No.312
China Brewing
Research Report
酒精废水处理工艺中氧化沟污泥的微生物菌群分析
王莹刘凤霞赵印2,3,李慧星薛刚12* *,李津12
(1.南阳理工学院生物与化学工程学院，河南南阳473004;2.河南省工业微生物资源与发酵技术重点实验室，河南南阳473004;
3.河南天冠企业集团有限公司车用生物燃料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河南南阳473000)
摘要:该实验分析了酒精废水处理过程的主要指标变化，并基于Illumina MiSeq测序方法研究了氧化沟活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分
析污泥中微生物种类、丰度和功能。结果表明，在酒精废水处理过程中，pH的变化较小，总磷(TP)浓度不断减小，NH+-N浓度呈先升高 后降低的趋势，化学需氧量(COD)、生化需氧量(BOD)呈先快速减小后缓慢减小的趋势。氧化沟活性污泥中生丝微菌属（Tetrasphaera) 对废水中磷兀素的去除起重要的作用；陶厄氏菌属（Thauera)对废水中氮兀素的去除起重要的作用；球形杆菌属（Sphaerobacter)、陶 厄氏菌属（Thauera)、沙雷氏菌属（Serratia)能够降解或转化结构复杂的有机物;热单胞菌属（Caldimonas)在污泥中丰度高，但其特性 和功能尚不清晰，有待更加深入地研究。
关键词:氧化沟;活性污泥;酒精废水;微生物菌群;高通量测序中图分类号:X172
文章编号:0254-5071 (2018)02-0054-06
doi:10.11882/j.issn.0254-5071.2018.02.012
Microbial community of aerobic sludge in an oxidation ditch during the process of
alcohol wastewater treatment
WANG Ying1，2, LIU Fengxia1，2, ZHAO Yin'3, LI Huixinf，XUE Gang1' LI Jin1,2
(1.School of Biological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Nanya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Nanyang 473004, China; 2.Henan Key Laboratory of Industrial Microbial Resources and Fermentation Technology，Nanyang 473004, China;
3.State Key Laboratory of Biofhel Technology, Henan Tianguan Group Co., Ltd., Nanyang 473000, China)
Abstract: The main indexes changes of alcohol wastewater treatment were analyzed, and the microbial community of aerobic sludge in the oxidation
sludge was investigated by Illumina MiSeq. The species, abundance and function of the microbe were analyzed. Results showed that in the treatment process of alcohol wastewater, the pH changed a little, total phosphorus (TP) content decreased constantly, and the NH4+-N concentration increased first and then decreased, the chemical oxygen demand (COD) and biochemical oxygen demand (BOD) showed a tendency of decreasing rapidly and then slowly. In the oxidation sludge, Tetrasphaera showed important effect on the removal of phosphorus elements in wastewater and Thauera showed important effect on the removal of nitrogen in wastewater. Sphaerobacter, Thauera and Serratia can degrade or transform complex organic compounds. The abundance of Caldimonas in the sludge was high, but its characteristics and function was not clear, which needs to be studied further. Key words： oxidation ditch; activated sludge; alcohol wastewater; microbial community; high-throughput sequencing
自1970年石油危机以来，全球酒精产量急剧増加。我国 是酒精生产大国，产量仅次于美国、巴西和欧盟，约占全 球总产量的3°%[1]。然而酒精生产会伴随着大量废水的产 生，且废水有化学需氧量(chemical oxygen demand，COD)、 生化需氧量(biochemical oxygen demand，BOD)、悬浮物 浓度高的特点[2-3]。酒精废水的主要治理技术是厌氧消化， 其既可以有效消化降解废水中的有机物，实现降低废水中
微生物的代谢产物等，厌氧出水中COD和BOD仍分别有 1 000〜2 000 mg/L和500〜700 mg/L，还含有氨氮、磷酸盐等无机盐类。因此，厌氧出水仍需进一步处理才能达到排 放标准，通常采用好氧曝气工艺来降低厌氧出水中的COD 和BOD，并达到脱磷除氨的目的_。
氧化沟是一种首尾相连的循环流曝气沟渠，自1954年 在荷兰首次投入使用以来，由于其具有出水水质好、抗冲 击负荷能力强等技术特点，已在国内外广泛应用[7]。氧化 沟的高效运行主要依赖于好氧活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 所以氧化沟活性污泥(简称好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研究
COD和BOD等指标，又可以生产清洁能源物质一沼气，提
供能量[1，3]。然而酒精废水经过厌氧消化处理后，厌氧出水 中仍含有一定量的有机物，包括难以消化的化合物、厌氧
收稿日期：2017-11-24
修回日期：2018-01-24
基金项目：河南省科技攻关计划项目(162102310608)；车用生物燃料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开放课题(2013023)
作者简介:王莹（1984-),女，讲师，硕士，主要从事工业微生物菌种的选育及应用，生物活性成分的分离、提取和化学分析等的研究工作。*通讯作者:薛刚（1961-),男，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工业微生物菌种的选育及应用，生物活性成分的分离、提取和化学分析等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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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学者们的极大关注，尤其是全基因组测序技术的应 用，它对全面了解污泥的微生物菌群有着重要的作用，在 揭示污泥的主要微生物种群、分析工艺因素对微生物菌群 种类和分布的影响、丰富微生物菌群的基础理论知识等方 面有重要意义[6,8-1°]。ZHANG T等[9]应用Rocher 454测序分 析了 14个样本的好氧污泥，其中样本取自于不同国家（中 国、美国和加拿大等)的城市污水处理厂。研究结果表明， 尽管多数样本含有相同的菌属（如CaM7inea，Tricoccus，
Proshecobacter，ZoogJoea和DechJoromoms)，但不同样本的
微生物菌群种类和分布区别很大，这是由于pH、温度和有 机负荷等因素造成的。ZHENG M等[8]基于Illumina MiSeq 测定方法分析好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阐释减少氧化沟工 艺中N2O释放量的生物机制，研究发现，污泥中含有一定量 硝化菌和反硝化菌，这些菌群在降低N2O生成起着重要作 用。IBARBALZ F M等[10]应用Rocher 454测序方法分析并比 较8种废水(印染染料废水、石油炼制废水、食品废水等)处 理工艺中好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研究表明好氧污泥的微 生物菌群种类和分布主要取决于处理废水的类别和性质。
全基因组测序技术有Sanger测序方法、Rocher 454测 序方法和Illumina MiSeq测序方法等，其中Illumina MiSeq 测序方法由于其操作简便、价格低廉和准确率高等优势[11]， 已广泛并成功应用于活性污泥[9，12]、土壤[13]、食品干酪[11]、 海洋水[14]等样本的微生物菌群分析。本实验采用Illumina
MiSeq测序方法研究酒精废水处理工艺中厌氧活性污泥
和好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在属(genus)水平分析微生物 菌群的种类和丰度，参考已报道文献来探讨不同菌属的特 性和功能，以期为阐释酒精废水处理过程中氧化沟工艺的 生物机制以及工艺的升级改良提供参考。1材料与方法1.1材料与试剂
好氧活性污泥:取样于河南天冠集团的氧化沟，从6个 不同位置取样后混合，保存于0 °C条件下并快速移至-80 °C 冰箱中长期保存。SanPrep柱式脱氧核糖核酸(deoxyribonu
cleic acid， DNA) 胶回收试剂盒:生工生物工程 (上海) 股份
有限公司；E.Z.N.A.Soil DNA提取试剂盒:美国OMEGA公 司;Qubit2.0 DNA检测试剂盒:美国Life公司；Taq DNA聚合 酶:美国Thermo公司。1.2仪器与设备
MiSeq Illumina测序仪：美国Illumina公司；GL-88B漩
涡混合器:其林贝尔仪器制造有限公司；TND03-H-H混匀 型干式恒温器:拓能达科技有限公司;Pico-21台式离心机： 美国Thermo Fisher公司；Bioprofile 300B多参数生化分析 仪:美国Nova公司；GelDoc-ItTS3凝胶成像系统:美国UVP 公司;DYY-6C型电泳仪：北京六一仪器厂;Qubit 2.0荧光 计:美国Invitrogen公司。
1.3试验方法
1.3.1酒精废水处理工艺流程
设计并采用厌氧、好氧和絮凝的工艺流程处理酒精废 水，其工艺流程：
^水高温厌氧消化—沉淀池—中温厌氧消化—沉淀池—氧 化沟—絮凝—排放
1.3.2 DNA的提取
好氧活性污泥中微生物总DNA提取按照OMEGA试 剂盒说明书中方法和步骤进行。
1.3.3 聚合酶链式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PCR)
扩增16S rDNA的V3-V4区域，PCR引物是Miseq测序平台的通用弓1 物 341F: 5' CCTACACGACGCTCTTCC-
GATCTNCCTACGGGNGGCWGCAG3,，805R:5,GACTG-
GAGTTCCTTGGCACCCGAGAATTCCAGACTACHVGG-
GTATCTAATCC3'。50 ^L PCR扩增反应体系含有:10xPCR buffer (5 pL)，脱氧核糖核苷三磷酸(deoxy-ribonucleoside triphosphate，dNTP) (0.1 mmol/L)，Genomic DNA (10 ng)， PCR primer F (0.5 pmol/L)，Primer R (0.5 pmol/L)，Plantium Taq (0.05 U)。PCR扩增条件为:预变性94 C，3 min后执行
94 C，30 s、45 C，20 s、65 C，30 s共 5 个循环，然后执行 94 C、 20 s，45 C、20 s，65 C、30 s 共 20 个循环，最后退火 72 C、5 min。
PCR结束后，PCR产物进行琼脂糖电泳，利用SanPrep柱式 DNA胶回收试剂盒对DNA进行回收。利用Qubit 2.0 DNA 检测试剂盒对回收的DNA精确定量，依托上海生工进行 DNA测序分析。
1.3.4测定方法
COD、BOD、NH4+-N、总磷(total phosphorus，TP)、pH 值、香农指数、ACE指数、覆盖率、菌属丰度：按照参考文献
[9-10]的方法进行测定。2结果与分析
2.1酒精废水处理过程中主要指标变化
在厌氧-好氧-絮凝工艺处理酒精废水的过程中，主要 指标(COD、BOD、NH4+-N、TP和pH)的变化趋势如图1所示。
■表示COD； •表示BOD； □表示TP；〇表示NH4+-N； ▲表示pH1.高温厌氧进水;2.高温厌氧出水;3.中温厌氧进水;4.中温厌氧出水;
5.氧化沟进水;6.氧化沟出水;7.絮凝出水
图1酒精废水处理过程的主要指标变化
Fig. 1 Changes of main parameters during alcohol wastewater
treatment pro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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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图1可知，在酒精废水处理过程中，pH的变化较小， 总磷浓度(TP)不断减小，NH+-N浓度呈先升高后降低的 趋势，COD、BOD呈先快速减小后缓慢减小的趋势。COD、
BOD的变化主要发生在厌氧处理工序阶段（工序1〜5);
在氧化沟工序中(工序5〜6)，NH+-N浓度显著下降，COD、
BOD和TP分别从（1 800±150) mg/L、（600±60) mg/L和
(70±9) mg/L降至(500±30) mg/L，（65±5) mg/L和(40±5) mg/L。 因此，酒精废水处理工艺过程中氧化沟工序的主要作用是脱 氮，并适当降低COD、BOD和TP，为后续絮凝工序奠定基础。
2.2好氧污泥中测定序列和操作分类单元的数目
基于Illumina MiSeq方法测定处理酒精废水好氧污泥 中总序列为14 966个，经过质量控制和嵌合体的去除，获得 有效序列13 967个。废水的类别和性质显著影响好氧污泥 的微生物菌群，表1列举了不同好氧污泥通过全基因组测 序获得的序列数量、操作分类单元(operational taxonomic
units，OTU)、香农指数和ACE指数。
表1
不同好氧污泥中序列数量、操作分类单元、香农指数和ACE指数、 覆盖率的比较
Table 1 Comparison of sequence amounts, operational taxonomic
unit, Shannon index and ACE index
样本名称
序列
操作分香农ACE覆盖 参考数量
类单元指数指数率/%文献
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污泥117 3862 007/3 47893[9]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污泥2
19 984
29503/4 10292[9]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污泥323 28829527/4924191[9]处理染料废水的好氧污泥692121892.9336198[10]处理食品废水的好氧污泥19 7565824.291989693[10]处理炼油污水的好氧污泥10 7393542.7782797[10]
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污泥
139967
19308
5.08
39305
95
本文
由表1可以看出，基于Illumina MiSeq方法测定处理酒 精废水好氧污泥中总序列为14 966个，经过质量控制和嵌 合体的去除，获得有效序列13 967个。根据序列差异水平在 0.03,即相似度97°%的水平上构建出操作分类单元(OTU) 为1 308个，香农指数和ACE指数分别为5.08和3 305,覆盖 率为95%。处理不同种类废水的好氧污泥参数区别较大， 而相同种类废水的好氧污泥的参数区别较小。相比较于 处理染料废水、食品废水和炼油废水的好氧污泥，处理酒 精废水的好氧污泥的操作分类单元、香农指数、ACE指数 较高，但相比较于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污泥，操作分类单 元、ACE指数较低。结果表明，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活性污 泥的微生物多样性高于处理染料、食品和炼油废水的好氧 活性污泥的微生物多样性，但低于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活 性污泥的微生物多样性。2.3好氧污泥的菌群分析
在属（genus)的水平上对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污泥的
微生物类群进行分析，统计菌属的丰度，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污泥中各菌属及其丰度
Table 2 Bacterial genus and their abundance in the aerobic sludge
of treated alcohol wastewater
菌属名称丰度/
%菌属名称
丰度/
%未分类(unclassified)37热单胞菌属(Caldimonas)
9束缚杆菌属(Haliscomenobacter)4TM7
3球形杆菌属(Sphaerobacter)3厌氧绳菌属(Beliinea)3嗜酸土生单胞菌属(Aciditerrimonas)
2长绳菌属(LongTinea)2厌氧绳菌属(Levi/inea)2生丝微菌属（Tetrasphaera)2陶厄氏菌属（Thauera)2土壤杆菌属(Spartobateria)
1微酸菌属 CIiumatobacter)1微酸菌属（amia)1沙雷氏菌属(Serratia)1红杆菌属(Rhodobacter)
1疣微菌属(HaioferuZa)
2
其他
23
由表2可知，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污泥微生物种类繁 多，所以每个菌属丰度相对较小，丰度最大值为9%。另外， 还有一定量菌属尚不能分类，这与ZHANG T等[9]的研究结 果一致。试验根据丰度将样本中菌属分为主要菌属(丰度為
1.0%)和次要菌属(丰度<1.0%)，且将次要菌属归类于其他，
其中主要菌属包括有热单胞菌属(Caldimonas)、束缚杆菌属
(Haliscomenobacter)、TM7、球形杆菌属（Sphaerobacter)和
厌氧绳菌属Bellilinea)等。参考研究报道分析主要菌属的 特性如下：
2.3.1 热单胞菌属（Caldimonas)
Caldimonas分类于变性菌门，变形菌纲，伯克氏菌目，
丛毛单胞菌科。CHEN W M等[15]从温泉中筛选得到菌株
Caldimonas taiwanensis，研究指出，该菌株具有表达分泌胞
外淀粉酶的特性。同样，对菌株Caldimonas meghalayensis[16]、
Caldimonas hydrothermale[17]的研究表明，它们能够利用淀
粉作为碳源进行生长和代谢。2.3.2 束缚杆菌属(Haliscomenobacter)
Haliscomenobacter分类于拟杆菌门，鞘脂杆菌纲，鞘脂杆菌目，腐螺旋菌科。研究表明，Haliscomenobacter是活性
污泥中的丝状细菌，造成污泥的生物膨胀[18-19]。2.3.3 菌属 TM7
菌属TM7广泛分布于自然环境中(如土壤、温泉，污泥和 人体等)，是典型的不可培养微生物，它的分类尚不确定[2022]。 然而，TM7的功能研究受到了学者们的极大关注，DINIS J M 等[2021]研究表明，TM7与人类疾病有显著的相关性。2.3.4 球形杆菌属(Sphaerobacter)
Sphaerobacter分类于绿弯菌门，热微菌纲，球杆菌目，
球形杆菌科。HUGENHOLTZ P等[23]研究指出，Sphaerobacter
thermophilus是严格好氧，革兰氏阳性，无芽孢，无运动性， 形状不规则的杆菌。PATI A等[24]分析菌株Sphaerobac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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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ermopMus的全基因组，结果表明，基因组大小为3 993 764 bp, 表达分泌3 525种蛋白，其中包括过氧化氢酶、氧化酶和淀 粉水解酶等。此外，陈春等[25研究表明，Sphaerobac/erAl具 有苯酚降解能力。2.3.5厌氧绳菌属
Bdlilinea分类于绿弯菌门，厌氧绳菌纲，厌氧绳菌目，
厌氧绳菌科。YAMADA T等[26]描述菌株BeUitoea caMfeuiae 能够利用多种碳水化合物作为碳源，如葡萄糖、核糖和甘 露糖等，当Beliinea caMiis/ulae与氢营养型甲烷菌共培养 时，菌株生长和代谢得到显著的强化。2.3.6 嗜酸土生单胞菌属(Acidi/errimoflas)
Acidi/em‘m〇flas分类于放线菌门，放线菌纲，酸微菌
目，酸微菌科。Acidi/errimoflas常发现于富含无机盐的酸性 环境中，兼性厌氧，ITOH T等[27]研究表明，Acidi/errimoflas
ferrireducens是一株嗜酸放线菌，在有氧条件下，菌株以
多种碳水化合物，如葡萄糖、乳糖和麦芽糖等为底物进行 生长和代谢，在无氧条件下，能够利用Fe>和H2进行自养 生长。
2.3.7 生丝微菌属（Tetrasphaera)
Tetrasphaera分类于放线菌门，放线菌纲，放线菌目，
间孢囊菌科。Tetrasphaera在活性污泥中对磷元素的脱除 具有重要的作用[28-30]。HANADA S等[28]筛选分离得到菌株
Tetrasphaera elongata，菌株胞内能够观察到明显的多聚磷
酸盐颗粒。KRISTIANSEN R等[29]对4株菌株T. australiensis，
T. japonica，T. elongata和 T. jenMnsii的基因组进行测序分
析，并构建代谢网络，研究表明在好氧条件下，Tetrasphaera 通过糖代谢产生能量供菌株生长和多聚磷酸盐颗粒的形 成，在厌氧条件下，菌株生长和代谢的能量主要供体是多 聚磷酸盐颗粒。
2.3.8陶厄氏菌属（Thauera)
Thauera分类于变形菌门，变形菌纲，红环菌目，红
环菌科。Thauera对氮元素的去除具有重要的作用，且可以 降解芳香类化合物[31-33]。SCHOLTEN E等间筛选分离得到 一株反硝化菌Thauera mechernichensis，该菌株可以利用芳 香类化合物作为底物进行代谢。8只以00人丫等[32]研究表 明反硝化菌Thauera sp. DNT-1能够在厌氧或好氧条件下 以甲苯为唯一碳源进行生长代谢。BIEGERT T等[33]研究表 明，反硝化菌Thaueraaromatica以甲苯和琥珀酸为底物，代 谢生成琥珀酸苄酯。
2.3.9 土壤杆菌属(Spartobacteria)
Spartobacteria分类于抚微菌门，尚未分类于确定的目
和科。然而，该菌属广泛分布于水生环境中，如BERGEN B 等[34]研究指出Spartobacteria占波罗地海细菌菌群的比例 达到 12%。HERLEMANN D P R等[35]分析Spartobacteria的 全基因组，研究表明Spartobacteria是一类好氧异养菌，对
生态环境中的C素循环起着重要的作用，能够代谢多种碳 水化合物，包括纤维素、淀粉、几丁质等。2.3.10 微酸菌属(Ilumatobacter和Iamia)
Ilumatobacter•分类于放线菌门，放线菌纲，酸微菌目，
酸微菌科。Iamia分类于放线菌门，放线菌纲，酸微菌目，唇 形科。微酸菌目菌株是革兰氏阳性，多数好氧、耐温和耐 酸，能够利用柠檬酸、葡萄糖、麦芽糖等多种碳源进行生长 和代谢。如MATSUMOTO A等[36^37]从河水污泥和海滨沙滩 中分离筛选得到菌株Ilumatobacter fluminis，Ilumatobacter
nonamiense 和 Ilumatobacter coccineum。KURAHASHI M
等[38]从红黑海参的腹部表皮分离筛选得到的Iamiama-
janohamensis。2.3.11 沙雷氏菌属(Serratia)
Serratia分类于变形菌门，7-变形菌纲，肠杆菌目，肠杆
菌科。关于菌属Serntia的产色素特性已有许多研究报道[39]。 此外，菌属Serratia具有代谢多种结构顽固、复杂有机物的 特性，引起了学者们的极大关注。PAKALA S丑等[40]以甲 基对硫磷作为唯一碳源筛选得到菌株Serratia sp. DS001， 研究表明该菌株表达分泌甲基对硫磷水解酶和硝基酚羟 化酶，降解和代谢甲基对硫磷、P-硝基酚，4-硝基邻苯二酚 和1，2,4-苯三酚。WRIGHT S J等[41]从活性污泥中筛选得到
Serratia marcescens，该菌株能够降解a-菘萜，代谢产物有
马鞭草烯醇和索布瑞醇。此外，毒死蜱[42]、香草醛[43]等化合 物也能够被菌属Serratia降解和代谢。2.3.12 红杆菌属(Rhodobacter)
Rhodobacter分类于变形菌门，a-变形菌纲，红杆菌目，
红杆菌科。菌属Rhodobacter中的代表性菌株是Rhodobacter
sphaeroides，该菌株是紫色非硫细菌，在好氧条件下它可
以化能生长;但当氧分压降低时，细胞可以通过光合磷酸化 反应获取能量[4445]，能够表达分泌固氮酶和氢化酶，在生产
H2方面具有重要的作用。另外，能够表达分泌固氮酶、氢化
酶并具有产氢能力的还有Rhodobacter monas，Rhodobacter
capsulatus 等菌株[45]。
2.3.13 疣微菌属(Haloferula)
Haloferula分类于抚微菌门，抚微菌纲，抚微菌目，抚
微菌科。KANG H等[46]筛选得到菌株Haloferula chungan
gensis，菌株具有杆状、革兰氏阴性和严格好氧的特性，
可以代谢多种糖类化合物。YOON 了等[47]从海洋中分离出 5株Haloferula属但不同种的菌株，分别是Haloferula rosea，
Haloferula harenae，Haloferula phyci，Haloferula helveola 和 Haloferula sargassicola，它们同样具有杆状、革兰氏阴性和
严格好氧的特性。特别的是，5种菌株均具有产色素的特性， 如菌株Haloferula harenae产色素的吸收波长为446 nm和 472 nm；菌株Haloferularosea产色素的吸收波长为494 nm 和 524 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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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结论
在酒精废水处理过程中，pH的变化较小，总磷(TP)浓 度不断减小，NH/-N浓度呈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化学需 氧量(COD)、生化需氧量(BOD)呈先快速减小后缓慢减小 的趋势。氧化沟工序的主要作用是脱氮，并适当降低COD、
BOD和TP，为后续絮凝工序奠定基础。废水的类别和性质
显著影响好氧污泥的微生物菌群种类和丰度[10]。Illumina
MiSeq测序充分展示了酒精废水处理工艺中好氧污泥的
微生物菌群多样性，分析表明处理酒精废水的好氧污泥的 微生物多样性高于处理染料、食品和炼油废水的好氧活 性污泥的微生物多样性，但低于处理城镇污水的好氧活 性污泥的微生物多样性。菌群分析结果表明，生丝微菌属
(Tetrasphaera，丰度2°%)通过在生成胞内多聚磷酸盐颗粒，
对废水中磷元素的去除起重要作用；陶厄氏菌属（Thauera， 丰度2%)对氮元素的去除起重要的作用，其可将NO;-中的
N元素通过一系列中间产物(NO2-、NO、N2O)还原为N2。球
形杆菌属（Sphaerobacter，丰度3%。）、陶厄氏菌属（Thauera， 丰度2°%)、沙雷氏菌属（Serratia，丰度1°%)对结构顽固、复 杂的化合物表现出生物降解或转化的能力，可能是降低废 水中COD和BOD的主要微生物。热单胞菌属(Caldimonas) 在污泥中丰度高，但其特性和功能尚不清晰，有待更加深 入地研究。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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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报告
中国酿造
2018年第37卷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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