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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成长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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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成长的道路上

作者:

来源:《作文周刊·初一·人教·同步辅导版》2013年第01期

编辑导语: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成长轨迹。有的甜蜜,有的苦涩;有的有兄弟姐妹为伴,童年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有的却为家庭所累,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过早地体验到生活的艰辛。成长如歌,唯愿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这首歌曲谱出美妙的旋律。 【成长·一支铁箫的生活情趣】 铁箫声幽 □宗 璞

常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很幸运。旧书虽念得不多,还知道些;西书了解不深,总也接触过。我们的生活很丰富,其中有一项看来普通,现在却让人羡慕的,值得大书特书的,那就是,我们有兄弟姊妹。

我们兄弟姊妹四人,大姐钟琏长我九岁,所以接触较少。哥哥钟辽长我四岁,弟弟钟越小我三岁,我整个的童年是和哥哥、弟弟一起度过的。抗战胜利,我们回到北平,回到白米斜街旧宅中,这座房屋是父母的唯一房产。有一间屋子堆满了东西,和走的时候完全一样。那时冬日取暖用很高的铁炉,称为洋炉子。我们看到那铁炉依旧,炉档依旧。最有趣的是炉档上面写了两行字,也赫然依旧。这两行字是:“立约人:冯钟辽、冯钟璞。只许她打他,不许他打她。”当时在场的人无不失笑。父亲说:“这是什么不平等条约!”

我已不记得怎么会立下了不平等条约,好像全无必要。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打过架。不过,这也是一种姿态。另有些事倒是历历如在目前。清华园乙所的住宅中有一间储藏室,靠东墙冬天常摆着几盆米酒,夏天常摆着两排西瓜。中间有一个小桌,孩子们有时在那里做些父母不鼓励的事。记得一天中午,趁父母午睡,哥哥在那里做“试验”,我在旁边看。他的试验是点一支蜡烛烧什么东西,试验目的我不明白。不久听见母亲说话。他急忙一口气噗地吹灭了蜡烛,烛泪溅在我身上。我还没有叫出来,他就捂住我的嘴,小声说:“带你去骑车。”于是我们从后门溜出。哥哥的自行车很小,前后轮都光秃秃没有挡泥板,但却是一辆正式的车。哥哥知道我喜欢坐大梁,便用这“游览”换得我不揭发。那天的“试验”也就混过去了。

后来我要自己骑车了。我想那时的年纪不会超过九岁,大概是八岁。因为九岁那年夏天开始抗战,我们离开了清华园。我学会骑自行车完全是哥哥的力量。那时在清华园内甲乙丙三所之间有一个网球场,我们好像从来没有打过网球,只在地上弹玻璃球。我在这场地上学骑自行车,用的是哥哥的那辆小车,我骑车,他在后面扶着座位跟着跑。头一天跑了几圈,第二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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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几圈。我忽然看见他不跟着车了,而是站在场地旁边笑。我本来骑得很平稳了,一见他没有扶,立刻觉得要摔倒,便大叫起来。哥哥跑过来扶住车,我跳下来,便捏紧拳头照他身上乱捶。他只是笑,说:“你不是会骑了吗?” 我家有一只铁箫。

那是真正的铁箫。一段顽铁,凿有七孔,拿着十分沉重,吹着却易发声。声音较竹箫厚实、悠远,如同哀怨的呜咽,又如同低沉的歌唱。听的人大概很难想像这声音发自一段顽铁。 哦,还有个吹箫人呢,那吹箫人,在哪里?

是谁制作了这只铁箫,制作了这只可以从箫声和箫的本身引出许多联想的铁箫?那就是我的哥哥——冯钟辽。

箫属于中国文化,可以引起许多中国式的联想。铁箫既是乐器又可以做武器,我常想最好能有一位女侠,用的兵器是铁箫:抡圆了可以自卫救人,扫尽人间不平事;吹响了可以自娱娱人,此曲只应天上来。也许哪天真写出一篇没有武功的冒牌的武侠小说来。

在昆明时生活很艰难,最常用的乐器只是口琴。箫、笛虽也方便,却少人吹。母亲在乙所时便吹箫,到昆明后得了两只玉屏箫,声音很好。母亲时常吹奏的乐曲是《苏武牧羊》。哥哥制作铁箫便是受竹箫的启发,用一根现成的废铁管,根据一点点中学物理知识,钻几个洞,居然可以吹出曲调,大家都很高兴。我们就是这样因陋就简,在清苦的日子里,使得生活充实而丰富。

(选自《视野》2012年第11期,有删节) 新视点

铁箫,并不常见,却在作者的笔下被注入了几分日常生活的色彩,显得有点返璞归真。选文以“我”与哥哥立下“不平等条约”开始,哥哥为了让“我”不告发他做实验,便带“我”骑车“游览”来贿赂“我”等几件事写出了我们一家人虽然生活清苦,但却过得充实丰富,同时,也透露了“我”与哥哥之间深厚的感情,以及作者在成长道路上的诸多回忆。 【成长·被迫放弃的那段童年】 没有人能还她 一个美好的童年了 □陈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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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告诉十岁的龙张欢,童年可能还有另外一种活法。

她是湘西凤凰县乡村里的一个小姑娘。自六岁半上小学一年级起,她开始背着八个月大的亲弟弟去学校。如今,亲弟弟长大了,她又接着抱起了两岁的小表弟。

这样的童年在当地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然而近日,她生活的瞬间经过支教志愿者用相机定格,并上传网络后,一下子击中了无数网友的心。

照片中,扎着马尾辫的龙张欢坐在乡村小学的课堂里,怀里紧紧搂着睡得正香的小弟弟,她自己似乎也在犯困,几乎合上了双眼,顾不上课桌上摊开的课本。

感动、心酸、揪心,一下子成了网友们评论的关键词。或许是想了解详情的人太多,这所乡村小学疲于招架,竟然开通了官方微博。由此,一种常常听闻却无从走近的群体的生活,得以呈现在我们眼前。

在龙张欢的家里,孩子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大人。两位老人的四个子女,统统和伴侣一起离开老家,或是打工,或是参军。眼下,只剩下八个孩子与两个老人。患病的爷爷站立不稳,奶奶又起早摸黑地忙着农活。在缺乏成人庇护的世界里,八个孩子只能互相扶持,互相拉扯。 他们最小的才两岁,最大的十二岁。能自个儿走路的,每天负责砍柴、割猪菜。家里的饭菜,十二岁的大姐姐独力承担。山上的泉水,则一个搀扶着一个去接取,洗干净的衣服,又分担着一人一点儿地背回家。

在人生最美好的阶段,他们本应躲在父母温暖的怀抱里,撒娇玩闹,任性淘气,又或不顾一切地发一场脾气。这一切,普通孩子最自然的生活,却是留守孩子们不敢企及的奢望。 我们无法责怪父母的狠心,有意遗弃孩子。在贫穷的湘西苗寨,城市无疑是一块巨大的吸铁石,招引着一批又一批年轻人背井离乡。这些热火朝天的城市急需打工者的一双手,却并无弱小的孩子们的容身之处。于是,打工者的身后留下了一个,两个,无数个龙张欢。 在龙张欢就读的小学里,这样的生活一点儿也不特殊,带着弟弟妹妹去学校的大有人在。同学们常常抱着孩子听课,背着孩子玩耍,下课了,还自觉地手把手教孩子学写字。 他们还是一群小学生,却又俨然成了一群小爸爸、小妈妈。在他们的世界里,各种任务、责任与压力像噩梦一般无休止地纠缠着他们,夺走了童年最珍贵的礼物——玩耍与欢笑。 这样的成长过程,必定有着外人不可理解的痛苦。曾在苗寨的乡村小学任教7年的吴建辉至今记得,一天课间,龙张欢看着一些同学在快乐地跳绳、踢毽子,突然把手中的弟弟放在地上,冲向了操场。不料,弟弟突然号啕大哭,内疚的龙张欢马上又折了回来,抱起弟弟后,自己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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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勤劳、懂事的龙张欢大概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其实有着怎样复杂的情绪。一旁的老师甚至担忧,这个小女孩的内心是否太缺乏亲情与温暖,她长大以后会否因此变得叛逆,或者孤僻,而那看似缥缈又不可回避的城乡差距,又将在这一个孩子的身心烙上怎样的印记。

这种种的疑问还无法在当下获得完满的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能还龙张欢一个美好的童年了。

(选自《中国青年报》2011年10月26日,有删改) 新视点

在成长的过程中,童年应该是一个人过得最为快乐的一段日子,可龙张欢却有着与他人不一样的成长经历。在外人看来,龙张欢勤劳、懂事,可她内心的苦涩却是无人可知的。一个缺少太多关爱的孩子,在以后的生活中该会变成什么样呢?对于这些农村的留守儿童来说,向父母撒娇,跟朋友们玩耍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奢望。选文以第三人称的角度为读者讲述了龙张欢的童年生活,读后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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