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伫足在高原纯净的天空纯美下,凝望着高洁的碧湖,抚摸着安详的牛羊,聆听那最远古的祷告,在神圣的雪峰下,我高喊出“我很幸福”。
我很幸福,坐在纳木错湖边,幸福便打开悄悄的打开了我心灵的窗。我闭上双眼,静静充分享受涛声的拍岸,仿佛低吟一首朴实的诗歌,亦或是为生命的舞曲试唱。但藏北绝不是普通的,它的水如此湛蓝,蓝得圣洁,蓝得纯净,也蓝得温柔恬雅,让人极想却又不敢去刺破,担心手上的灰渍破坏了全唇兰纯净。抬头,雪山无言,乱云飞渡,伸手可及。经幡在长风中飞舞,声声水鸟低鸣,一切都像梦境。凝眸处,只有水、雪、云、峰,心中的纷繁便在梦境中全部化作了幸福。 我很幸福,乘车飞驰于藏北草原上,伴我的,是雪作的天,草作的海和奔放热烈的幸福。窗外的绿海上,牛羊如此安详,牧羊的女孩坐在金色的圆石上,弓捧着一本看不懂经书的藏文经书,默默低吟,连风也不敢劝止着这份静谧。可我又为什么说感到一种豪放的幸福呢?请往四周看看吧。绿海无垠,点缀着白色黄色的小花,牛羊三五成群,延伸至极远,与蓝天白云融为一体,甚是壮观。车在唐古拉山口停下,我便投身入这绿海,雪峰是如此近,冰川处云霞飞舞。轻抚身旁的绵羊,它们却不受惊吓,仍安详地吃草。环顾四周,我坚信单一的色彩只有在高原才能组成如此绚丽的。于是,刚开始的静谧便在画中被染成了奔放热烈真爱。
我很幸福,尤其是面对壮阔的卡若拉冰川,一种震撼的幸福这种便在瞬间在我心中点燃。天地间,是由冰雪堆成的闪耀的宫殿,之流平时高踞天际的浮云也不得不俯首在冰川之下。苍鹰在极近峰巅的地方盘旋,牦牛在冰川下不远处独自撒野。千年的造化风姿带出了瞬间的震撼,高原上固有的神圣在瞬间化成了无言的诗篇。剔透和壮阔是这首诗的骨架,纯美和瑰丽是这首诗的脊梁。水和冰是如此简单,有时让人则不屑一顾,但它们一旦在高峰伫足是,便奏响了恢宏的不简
单的乐章。震慑和圣洁在乐句中相融,正式成为了每个人心中震撼的幸福。
半年过去,时值今日,这些来自圣湖、牛羊和雪峰的幸福仍亦在我心中不绝。它们来自高原,却永远不会止步于喜马拉雅山脉。我很幸福,自然的幸福一旦留在感性,便永远不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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